142 容嬷嬷!饶命!
秦观朝导演点头示意,将剧本放在桌子上,就对着假装存在的绣架开始了第一个场景,话说,演戏是怎么演?谁来教教他?算了都到这一步了,赶鸭子上架吧。
秦观假装拿着绣花针,将自己最漂亮的身姿摆起,我戳绣棚!我戳!,然后假装有人走来,秦观利用自己被李老师培养出来的敏锐的镜头感带领着,很自然的将头侧到了一个最漂亮的上镜姿态。
李绍鸿导演,这时候才看出点韵味来,她用手比出一个摄影机的框位,随着秦观的动作比量着这个男孩的镜头感。
转身,坐下,背对摄影机,身姿很好,侧脸,微微注视着并不存在的配戏演员太平公主,一个文质的风情就体现了出来。
只见秦观站起,轻启薄唇,念出了第一句台词:“公主会绣花吗?”然后等待了几秒对着虚空比划到:”手应该再抬高点….”
秦观像是很自然的搭上了一个人的肩膀,教他怀中的人刺绣。
李绍鸿一敲桌子,绝了啊,对着空气都有淡淡的爱恋浮现,就好像他望着你,眼中只有你是全世界的一般。
这还叫不会演戏?比一般人会演的多了。
秦观才不会告诉李绍鸿,他脑子里自动的把什么女王,公主的全部都当成了丛念薇?
自打秦观看完剧本后就乐了,不就是演男宠吗?
就在平常讨好丛念薇的基础上,少一点二乎乎,多一点装高冷,不就结了吗,多大点事儿啊。
这不,导演满意了,秦观去换衣服了,薛姐去谈合同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时间很赶啊,秦观一到剧组报到就要集中拍摄他的戏份了。
任务很重,没办法,秦观还要考试啊,这也是李绍鸿惜材,知道秦观的情况,特别给予的照顾。
等秦观开车回家的时候自己还在那愣神呢,这就算面试通过了?
那自己要去先通知下女朋友,话说自己兜里还有一张他厚颜无耻的讨要到的李绍鸿导演的签名呢。
他想着自己在薛姐恨铁不成钢眼神和李绍鸿导演强忍着笑意的表情中,落荒而逃的场景,默念了一句:薛姐,对不起,为了女朋友又让你丢人了。
不管了,丛念薇开心就好,话说自己的亲亲薇薇,现在还在家里指挥工人刷漆呢,昨天他们忙活了半天才发现两个人都不是干活的料。
大家非常理智的采取了传统的做法,找了个包工头,花上2,00大元,一个家一天就能刷好了。
等到秦观返回家,房子已经被收拾的窗明瓦亮,丛念薇正一头汗水的收拾着地上的破报纸呢。
秦观一把把看起来怎么这么可爱的女朋友从身后抱住,一个轻抛就让丛念薇转了一个圈,倒在了他的怀里。
丛念薇被吓了一跳,等她看清楚环绕着她的人,就杏眼圆睁准备动手了。
秦观眼见势头不妙,赶紧将写有李绍鸿三个花体字的大纸挡在了两人中间。
他趁着丛念薇的欣喜,逃过了一劫,自己的薇薇小脸红的,好像很高兴!
偷亲一口,‘啾’
唉?对方竟然只是娇嗔的看了自己一眼,没生气,哈哈哈,老话说的果然没错,一回生,二回熟。
丛念薇可没工夫搭理秦观偷偷的占她便宜呢,她的心神全被秦观手里的剧本给吸引住了。
哎呀,这部戏写的可真好,真是让人迫不及待的想在电视上看到它的风姿啊。略带文青的丛念薇,最喜欢这样风格的剧目了。
她鼓励的拍拍秦观的肩膀,将剧本递给秦观,娇喝一声!:“还不带我去吃饭!我都累了一天了。”
“还有吃晚饭了赶紧回去看剧本!不是说马上就到你的剧集了吗?”
“还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干嘛?动起来!动起来!”
秦观就这样被女友训了一天通,还没等他开始自怨自艾呢,又被闻讯而来的李老师给抓走了。
对于自己亲传弟子的不务正业,李老师可是举双手赞成,国内的大环境就是如此,只要你红了,自然就有大牌包揽,至于你怎么能红起来?谁管你!
秦观被押解到金鱼胡同的一个大院里,穿过古香古色的圆顶拱门,就是一个标准的四合小院。
东厢西厢,遥相呼应,中庭则是种了一抹娇羞的丁香,为这个年代感厚重的院子平添了一份趣味。
秦观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眼前的容嬷嬷,啊不,是做给他古礼指导的老太太,不要告诉我这位就是首都大学的历史学教授,她难道和李老师一样都闲极无聊,过来调教自己的吗?
历史老太太用蔑视的小眼神看着在她底下受训的秦观,果然是个绣花枕头,里边填的都是草吗?自己最宝贝的孙女,是怎样的眼瞎才看上了这个小子?
都赖自己这个损友李颖,故意趁她孙女在的时候带着秦观的海报来求她。
本来自己是打算一口拒绝的,自己都退下来了,临老找个一看就是小白脸的徒弟,开玩笑呢。
结果自家孙女可不干了,哭着喊着的让她教,至于为什么?你看看门边儿一边儿扒着门框偷看秦观受训,一边吃着棒棒糖的小妮子就知道了。
一个才八岁的小丫头,就知道什么叫做美色了,都怪自己总给孙女讲过什么宋玉,潘安,兰陵王,这孩子是把秦观带入了。
想到这里,历史老太太的教鞭就抽到了秦观偏移出来的小腿!呵斥到:“猪脑子吗?讲过了一遍都记不住!”
容老太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还莫名的心虚了一阵,话说这个孩子不教不知道,一教吓一跳!过目不忘的技能点了满值!一学就会。
如果他能一直保持这样的灵性,自己再多一个学生,也没什么不好的…(老太太你的气节呢?)
大半天的古礼课程过去,容老太太才大发善心让秦观喝了一口水,带着他进了大堂。
一个古朴的绣架就摆在了堂内,老太太端坐在绣架前,执针引线,纤细的丝线在她的手中上下飞舞,说不出的古韵优雅。
她将线头缠好,从绣塌前站起,对秦观叮嘱道:“虽然不知道你演的什么戏,但是男子绣花与女子并无不同,古时刺绣的大家也零星存在着男子的身影,你既然演只是戏,那只得其中的韵味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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