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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说话注意点儿，我是那样的人吗？这还有别人在呢，别胡说八道”。钟向阳看了一眼鹿柠檬说道。

“没事，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不会在意我说什么的，我就问你怎么样，考虑考虑？”柯洁说道。

“不去，省城的水太深，我怕淹死”。钟向阳说道。

柯洁看了他一眼，不屑地问道：“你是怕省城的水深啊，还是怕窦天磊啊？”

“这事和窦天磊没关系，对了，我有女朋友了，你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了”。钟向阳笑了笑，直接和她说明了，他可不想和柯洁这种疯女人继续纠缠下去，对方的背景不一般，如果闹出个好歹来，不是自己能承担得起的，还是趁早把事情说明白的好，而且这事自己还得抽个时间向柯正清汇报明白，绝不能掉进这个坑里。

“我知道你有女朋友，但是我也没想和你怎么着啊，我就是说说而已，你心虚什么？”柯洁笑道。

钟向阳的这一拳就像打在了棉花上，柯洁并没有什么积极反馈，好像根本不在乎钟向阳有没有女朋友，但是他这是何必呢？

“柯小姐，我求求你了，以后我们不要再联系了，你也不要来再来找我，我明天给省厅打电话，把鹿警官的举报撤销了，从此之后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钟向阳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说道。

“你想得美，那窦天磊的事怎么算，你坏了我的好事，你想一推了之门都没有”。柯洁说道。

鹿柠檬是个聪明人，听到他们谈这些话题，于是起身说去看看老板怎么做饭的，想回去学一学炖大鹅。

鹿柠檬走了之后，钟向阳说话更是肆无忌惮了，因为对于柯洁这种女人，他没有必要藏着掖着，有话直说是最好的选择，不然的话她可能会装糊涂，继续把他当枪使。

“柯洁，你不要再装糊涂了，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是想利用我来报复窦天磊，而我和窦天磊是好朋友，你对我投怀送抱，那就是对他最大的刺激，但是我明确告诉你，这事我已经和他说明白了，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事，他还巴不得你对我投怀送抱呢，因为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说你在这里费尽心机的报复他，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过好自己的日子，做好自己的事，不就完了吗？”钟向阳的话就像是刀子一样插在了柯洁的心窝里。

“你说话一直这么直吗？你女朋友没有骂过你吗？”柯洁听了钟向阳的话，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我和你哥认识，你哥对我也不错，所以我对你实话实说，不要在窦天磊身上浪费时间了，他不值得你这么去做，你还要跳楼？把自己摔成残废，你以为他就往心里去了吗？男人，都是一样的”。钟向阳苦心劝道。

柯洁一时间没有什么话说了，不过她从心里是认可钟向阳说的这些话的，自己确实应该为自己考虑一下了，这些年心思都在窦天磊身上，这个坑陷的太深了，是该走出来了。

炖大鹅上来了，但是柯洁好像没什么胃口，钟向阳饿了一天倒是大快朵颐，不时招呼鹿柠檬多吃点儿，鹿柠檬看柯洁神不守舍的样子，于是提议早点回省城，这时候出发可能前半夜还能到。

钟向阳吃饱喝足，送走了柯洁和鹿柠檬之后，他开车回到了县城，在最大的超市里买了些礼品，然后给何明打电话问他在什么地方，自己开车去接他，一起去秦奋副主任家慰问一下。

“钟主任，我都已经回家了，要不明天再去啊？”

“你家在哪儿？给我发个位置，我去你家接你，今天晚上必须去”。钟向阳听到何明这么说，眉头皱了皱，还有和领导讲条件的，这扶贫办工作上不去也是情有可原。

虽然和何明有些不高兴，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是带着钟向阳去了秦奋家，秦副主任住在一栋老式居民楼里，打听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门，敲门之后是一个小男孩开的门，屋里面有一个女人在问是谁来了，小男孩说不知道，于是女人到了门口，看到了钟向阳和何明。

“你们找谁？”女人怯怯的问道。

“你好，我是扶贫办新来的副主任，今天是第一天上班，在秦副主任的办公室里发现了很多他生前记录的笔记，对我帮助很大，我也是刚刚知道秦副主任的事情，所以过来看看”。钟向阳说道。

“哦，那快点进来吧”。女人热情地招呼钟向阳和何明进来，这两个人她都是第一次见，他们说是自己丈夫的同事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人家能带着东西登门，也不能把人家撵出去吧。

“家里比较乱，你们随便坐吧，我给你们倒茶”。

“嫂子不用忙活了，我们坐会儿就走”。钟向阳说道。

“今天来了就坐一会儿吧，稍等”。女人自己去泡茶了，其实她也在观察这两个人，自己丈夫出车祸去世的事情，她一直都心有怀疑，主要是因为肇事者下落不明，在乡村道路上出的车祸，连个摄像头都没有，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把自己丈夫撞死了。

为了这事她去过无数次交警大队，也去过公安局，更是去上访过，但都是无疾而终，没有任何消息，对于他们孤儿寡母来说，她只能认命，但是丈夫生前对他说过很多对单位不满的事情，让她心有疑虑，觉得自己丈夫的事并不简单。

怀疑是怀疑，自己又没什么证据，就算是去上访也拿不出令人信服的证据来，她还能怎么办呢？自己还要养育孩子成人，还要工作，不可能每天盯着这件事，所以这两个人这个时候来家里，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两位请喝茶，你们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嫂子还有什么困难吗？如果有什么难处的话尽管和我说，秦副主任是在去乡下搞扶贫调研的时候出的事，也算是殉职，如果有需要我们帮忙的请尽管说”。钟向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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